角落的少年嗤笑一声。

年轻的首领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下去:“与各位不一样,我偶然间接触了‘书’。”

青年给自己添酒的手顿了一下:“特异点?”

在场众人对于这个名词的记忆都不算太美妙,闻言,脸色或多或少都有变化。吧台后的青年将一切尽收眼底,轻笑一声:“嘛,还真是算不上愉快的体验。”

却是不知道在说谁。

吧台对面,青年没有回答。不愉快?或许吧。不过,比起另一件事,他甚至愿意把这称之为属于“太宰治”的、难得的幸运。

“我对所做的一切并不后悔。”他轻声说,“包括即将要做的也是。”

“反复强调可不是什么‘不后悔’会有的行为。”他旁边,说话人的口吻依旧带了些讥讽,不过这次收敛得极深,“与其说是‘不会’,不如说是‘不敢’吧。即使这样也还是要出现在这里,还真是不可思议的执着啊。”

黑衣青年闻言,居然轻轻笑了起来:“你把黑手党的首领想得太好了,这位‘太宰君’。”

“那就是不敢了。”太宰治结论似的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

golden drea金色梦幻

white dy白色丽人

都是从酒单上抄的名字,我的财政和酒量都不允许我懂鸡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