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条悟、夏油杰围在一张圆桌上打牌。
“改变灵魂?”我叼着一块饼干,含糊不清道,“哦,我有听过他,是个出名的人渣呢。”
“我对高等新人类能否称之为人类这件事存疑。”夏油杰看了一眼五条悟。
他们两个几乎同时伸手抓住了我面前的盘子上的最后一块小饼干,一人捏着一端卡在半空中,场面一度十分僵持。
“你以前可不会为了这种事和人这么针锋相对的,杰。”五条悟捏着饼干的一端,冷笑道,“我还以为这在你的事业中无足轻重……就和其他同伴的心情一样不重要。”
“该争取的时候当然要尽量争取,我们不是为了这类事打过很多次了吗?”夏油杰捏着另一端,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我当然很清楚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他们看起来都阴阳怪气意有所指,感觉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
我低下头凑了过去,嗷呜一口把半空中的饼干吞了下去,解决了他们的问题。
“好了好了,都是临时盟友了,就不要吵了。”我拍了拍他俩的肩膀,随手把手上的饼干屑蹭在他们的衣服上,然后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五条,不用紧张……”
“我的确不喜欢用我的能力改变其他人的基因,因为我不能确定,在人类已知的基因序列之外,那些基因会给人造成什么样的改变。一旦一个人能把他人的生命掌控于指掌之间并毫不节制,这个人就不能在被称之为人了。”我张开手掌,认真道,“所以我给自己定了一个‘限制’,不对其他人类使用这样的能力。”
“但夏油说得对,”我看着五条悟,一字一句道,“我不认为那样玩弄人类的渣滓可以被称之为人类,也不介意在必要的时候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仁慈和善意不该用来面对这样的敌人,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