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组合方式我确实没想到,迷茫地问:“所以为什么是七海前辈带着虎杖君?虎杖君不是五条的学生吗?”

“教他一些常识、生存方法和遇到事件的处理方式。”七海推了推墨镜,解释道,“在新人中,除了你之外就只有虎杖一个人是真正意义上的新人,其他人都对监狱的存在和高等基因人群对战的方式有所了解。”

“教这个的话,七海前辈的确比五条靠谱多了。”我自来熟地拍拍虎杖的肩膀——然后在七海和善的目光中迅速收回手、保持和alpha的安全距离,摆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要加油哦?虎杖君。”

“那当然,我会好好加油的!”虎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

与那爽朗笑容相对的,他的脸上裂开一张嘴,宿傩低沉的笑声从那张嘴里传了出来:“哈,我看要好好加油的是你吧?小雌性?一段时间不见,你身上的气味似乎变得有点奇怪了……有趣。”

我脸上表情不变,手指却捏紧了一些,嘲笑道:“寄生虫先生才应该好好努力吧?都只能这么说话了呢?”

七海却没被带偏。

“你又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实验?”他皱着眉头看了过来,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仔细端详,却没察觉出异样。

“只是普通的信息素应用实验啦。”我无辜道,“我可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哦?我可是七海前辈的乖孩子。”

“乖孩子?”七海完全不吃我这一套,冷淡地拆穿了我,“我带过的后辈可一个都不让人省心,你也是,虎杖也是,倒不如说虎杖虽然莽撞,但有时候他也比你听话多了。”

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