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戒烟。”高大的alpha单手按灭了我的烟,极为顺手地把烟从我手上摸走,“抽烟对身体有害,你应该清楚这一点。”

我皱了皱眉毛,嫌弃道:“最没资格跟我说这个的人就是你吧?”

甚尔从善如流地补充道:“最重要的是你的秘书部宣布执政官官邸从今天开始全员禁烟,敢抽烟就扣工资——按那个beta的说法,你抽一根烟秘书部就扣我半个月工资,我自己抽再扣半个月。”

我奇道:“那你还敢抽?还一身烟味地过来工作,是生怕秘书部不扣你钱吗?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以前扣你一点钱你都会罢工的。”

“嗯?我没抽烟。”甚尔提起衣领嗅了嗅,一脸无所谓道,“有味道吗?这个不是抽的烟,应该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你居然有信息素?”我大为震惊,“你不是没有信息素吗?”

我至今记得当初我试图用信息素攻击他,结果被他扭断脚踝打了一顿的黑历史。那时候他就说自己不但没有信息素,还对信息素极度钝感——以至于我一直觉得他真的完全没有信息素。

“易感期还是会有的,虽然我自己不怎么闻得到。”甚尔理所当然道,“这种时候散发出信息素也很正常吧,我好歹也是个alpha啊。”

……易感期……?

我多吸了两口烟味,发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这才后知后觉,迅速后退了两步,捂住鼻子:“所以你自己也完全没发现自己在易感期,就这么随便出门了?”

注意到我的动作,甚尔挑了挑眉,露出了新奇的表情。

“的确是这样。”他理直气壮,“毕竟我对信息素没什么感觉——怎么,影响到你了?闻起来怎么样?”

我完全不想告诉他我觉得他的信息素挺好闻的——甚至让我想多吸两口。他的信息素是极为霸道的烟草味,又恰巧很合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