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也和我一样吗?”

“——什么?”

“会那种可以和其他生物交流的语言。”他带着不耐烦的审视态度看着我,似乎有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着,一部分好奇,一部分躁虑。

和其他生物交流?他竟然会这么神奇的本领吗?

“不会。”我诚实地摇摇头,也提起了些兴致,“我只在童话书里见过这种本事。一般都是故事的主角……”

他轻哼了一声转回了头,眼神中透露着明显的高傲与不屑,但又有一点失望:“这首歌叫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母亲给我讲过关于这首歌的故事……这个世界上生存着一种神奇的鸟,它们会停留在窗外月下的枝头,用歌声带走人们的噩梦与痛苦,让他们于美好的梦境中度过一个晚上,人们认为,那是天使给予他们的救赎。”

他挑了挑眉:“没意思的童话故事。”

我惊讶于他的刻薄态度,不高兴地否定了他:“怎么就没意思了?每次我睡不着的时候都会想到它们,就感觉很安心。我相信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因为我没有做过什么噩梦。”

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我从中察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厌恶,他好像很反感我的每一句话,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

“不,那都是假的。噩梦永远不会消失,明白吗?”

我被噎住,没说出话来。

他站了起来。

“你要回去了吗?”

“我记得刚刚是你叫我回去。”他淡淡地扫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