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似乎很不愿意说出口,但还是如实说了。
“那就奇怪了。这样一来,洪贝也是被诬陷的。我觉得你要不要去和校长说一下?估计除了你也没别人能证明了,真正的罪魁祸首还没有——”
“她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的音量突然提高了几度,眼泪像决了堤的河水往外涌,“我自己都过不好,我凭什么管她们!”
我震惊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难过的时候她们在哪里?她们在嘲笑我!”她越说越激动,草草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我凭什么要当善人?”
她捂住脸,趴在腿上呜咽着。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这次帮了她们,她们以后就不会再这样对你了?她们会很感激你……”我迟疑地说。
“我不需要谁来感激我,我也不需要以德报怨的方式来乞求他们对我好一点。”她说。
“这不叫乞求,梅特尔。”
“我只知道她们不配得到我的帮助。”
“好吧,你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就当她们自作自受吧。”
“对不起……”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难过了。”
我确实没有理由让她去证明。但凡洪贝她们对梅特尔友好一些,不像先前那样总拿她开玩笑,也不会有今天。
纵然如此,我还是觉得让洪贝无端背负这么严重的罪名有点太过了,可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就此作罢。
然而好戏还在后面——霍伯指认了洪贝。洪贝使用钻心咒攻击霍伯就变成了板上钉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