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像个女人一点啊,刚刚那个人都被你的表情凶得不敢说话了。”我说。
他异常冷漠地盯着我的脸,声音很平静,然而我却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那你像个男人吗?”
我默默把捂着嘴巴笑的手拿了下去。
等我们到了巴黎,药效也过了。
那个白发男人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找到他,只能在巫师界打听一下奥睿利乌斯了。由于离开法国太久,我的法语也不怎么好,交流起来都非常困难,打听了半天也没打听到这个人,我都有点迷茫了。让我来这里找他们,又不告诉我该怎么才能联系到,那我来干什么呢?
这么想着,我发现弗斯滕伯格广场中心的喷泉附近人群异常密集,一群巫师围在那里就像游行示威一样,挥舞着魔杖,嘴里喊着推翻保密法的口号,一些人还举着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旗帜。
之前有了解过法国魔法部就是在这个位置,可能是出于魔法部的威慑力,没有人敢动手施咒。这种场面我都害怕会出什么事。
看来这个格林德沃征集到的军队很壮大啊……似乎大家都希望能够推翻保密法,认为巫师生来血统就高贵,不该在麻瓜面前躲躲藏藏地生活,应该由有能力的巫师来占据世界的主导权,而不是弱小无用的麻瓜……
我把随手捡到的报纸扔进了垃圾桶。
这里真的太乱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乱。
大概看了一眼他们发表的文字,有些观点甚至我还蛮认同的,好像……并不完全像坎德先生说的那样。
巫师确实不该像活在黑暗洞穴里一样躲躲藏藏的。麻瓜不知道巫师的存在,恐惧拥有比自己更强大力量的人,于是把巫师当做怪物,这种偏见我也不是没经历过,孤儿院的事就是很好的例子。
在巴黎的这几天我都没有和里德尔一起行动,毕竟要去找那个人是我自己的事,把他牵扯进来怎么都不太好。不过只要他在附近,也算让我有些安全感,否则我真的不太敢独自面对那两个奇怪的人。
很快我就发现,混淆咒外的麻瓜世界更乱,很多巫师混入其中滥用魔法引起暴动恐慌,毫无秩序。我总算能够理解为什么坎德先生要那么说了。这群巫师早就对《国际保密法》不满了,有一个人站出来做领头羊,就都开始为所欲为,越来越放纵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