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尔塞伯把店主写好的信看了一遍,最终收到了兜里:“好了,走吧,把信寄过去。”

“那这个人呢?”埃弗里对着店主抬了抬下巴。

穆尔塞伯淡淡地瞥了店主一眼,随后店主机械一般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交到了他手里。

“看吧,这就是麻瓜。”他转过头示意埃弗里,嘴角嘲讽地扯了扯。他们一起往门外走去,几乎是在接触到门的那一刻二人消失无踪,原地留下了一声爆响——而在此之前,刺目的绿光在狭小的店里亮起来了一瞬。店主重新跌倒下去,而这一次,他重重地嗑在玻璃柜上滑向了地面,脸色煞白面无表情,已然失去了生机。

……

我后退了几步。周围的景色模糊成了一团烟雾,我从她的记忆里回过神来。

“你知道他们吗?”小女孩看我惊愕的样子连忙问道,“你可以帮我的对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张着嘴巴不知道如何回应,最终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想起邓布利多曾经找我说的话。不管怎样,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觉得有必要和邓布利多教授说一说,但又不好书信。

“你去哪了?”里德尔的语气很随意,可我还是有些紧张地含糊了过去。

“出去……随便走了走,透气。”我看着他应了一声,我内心五味杂陈,想要和他说些什么,但我深知到现在他就从来没被我说动过分毫,我的话语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抉择,只会令他烦躁。

“怎么了?”他注意到了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停下了手头的所有动作,与其说是关心,在我看来倒不如说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