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个狼人,对吧?”
我的心脏砰砰跳着,我震惊极了——她让我震惊的次数可真不少。
“你在说什么?”我压低声音。
“别装傻。我早就对你的身份有所怀疑,大概是从……”她眯起眼睛,“去年,你偷偷溜进我的房间翻东西的时候吧。”
我脑子嗡地一下,变得一片空白。我死死地瞪着她,竟感到了些许被揭穿的羞耻。
“那个时候我谁都不认识,能对我的东西感兴趣,除了他汤姆·里德尔,也就你这么个角色了吧。很不巧,当天晚上里德尔来找过我一次,我发现他并不知晓我的柜子里有什么东西。
我在柜子把手上涂了些荧光粉,你猜怎么着?很有趣,我在我的一本草药书上看到了最多的荧光粉印记——尤其是,第三十一页。我从目录上看,那一页是乌头的说明——而乌头的主要作用,是麻醉止痛。”
“那又怎样?”我的眼皮不自主地跳了跳。
“这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她叹了口气,“你翻我的东西,肯定不是专门找什么药草介绍的,无非就是对我不放心,或者说嫉妒——你喜欢里德尔,不是么?”
汤姆·里德尔?那才是他的名字吗?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好像他们很早就认识了一样。
“你竟敢直呼主人的名讳,你——”
“得了,得了。”她不耐烦地打断我,“而你的身份,除了里德尔,其他食死徒并不知晓,就比如今天,你想在阿尔法德面前隐瞒,可惜银质的面具长时间接触你的皮肤,你实在无法忍受那种疼痛,才昏迷了过去——我看过狼人相关的书籍,狼人生来就厌恶一切银质物品。
至于苏格兰狼人的那次,里德尔把我们都支开,唯独留下了你,也是因为你身为狼人,更方便交流——这些种种到最后都给予我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的嘴唇颤抖着,终于从唇缝间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所以呢,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