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莉!”
我木然地看向床边。
“你可算醒了。”米勒娃激动得发抖,“我以为你只是太困了,结果没想到你昏迷不醒了将近一个月,这段时间我们用了无数方法都没能让你醒转过来,好在你的生命体征一直正常,只能给你注射营养液等待你自己醒过来。”
我眨了眨酸痛的眼睛适应光线,然后尝试着坐起来。我的伤已经好得很彻底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让多卡斯再来过。
我穿上鞋子站起身,顿时一阵强烈的乏力感袭来,我头晕目眩地扶住米勒娃的胳膊,缓了几分钟才缓过神来。
我的太阳穴还在难以忍受地胀痛着,我低下头,看见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我出了会儿神——我已经多久没有重新拥有它了,好几十年了。
“怎么了,艾斯莉?”
“没什么。”我摇摇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把戒指隐藏了起来。
我离开了圣芒戈,消化着那些纷乱不清的对我来说还很陌生的记忆碎片。
可是我的心情比这些记忆还要复杂。
我有些搞不懂汤姆·里德尔了。我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在黑暗中看见的那条蛇和黑影并不是什么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