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点了点头,带着我走到了一间小屋子,他费力地把桌面上的布掀了起来,“怎么,不是他指引你来的吗?”

我想起那封斯拉格霍恩执笔的信,心情突然有些复杂。

“我很久没见过和他交好的年轻人了。”他说。

年轻人?我暗自咂舌。我感觉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谁这么称呼过我了,大概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记得最近的就是几年前有一个麻瓜也来过这里……”他查看了一下日历,又改口到,“哦不,三四十年前,哈哈……”

“您是?”我问。

“尼可·勒梅。”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退后一步,鞠了个躬:“老先生……”

他摆了摆手:“他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

他指了指桌子上那个能有人头那么大的透明玻璃球:“一个预言。”

“什么预言?”我稍稍走进了几步,观赏着玻璃球流光溢彩的色泽。

“在此之前……”尼可·勒梅转头看向了我,“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要问我?”

我愣了愣,点点头:“是有一件事。”

“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