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她确认自己怀孕后,我们两人的关系,很自然地就随着她来医院作检查的次数和频率增加,变得亲密了起来。
我享受着对方那多到溢出,却还无法直接倾注在亲生孩子身上的母爱,接触到了普通人家的亲情的温暖。
作为回报,我也一直在吞吃她身上的疾病,在她生产时,更是用咒灵模样全程陪同,她因难产命悬一线时,我也乐意让医院再出一列医学奇迹。
结果自然是母子平安。
咒灵状态的我看着赤红的婴儿脱离母体,发出响亮的啼哭,在经过医生护士们简单的检查称重剪去脐带一系列的流程后,放回伏黑太太的身边,最后母子俩被一起推出了产房。
本来这个时候,我就应该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但实在放心不下,就一起跟了出去,然后我就和等在产房外的男人正面撞上。
第一眼:是伏黑太太的手机屏保。
第二眼:啊,是那个不陪伏黑太太来做产检的人渣。
第三眼:就是个没有半点咒力的普通人,得找个机会教训……
嗯嗯?这人好像看得到我?
等等,他为什么身上带着咒灵?
d!?
一照面就差点被对方一波带走,最后全靠蛇皮走位苟到解开误会的我,对普通人的认知被彻底打破了。
和这位杀神相比,怎么看都是我这个只会吃的咒术师,更加弱小可怜又无助。
关于这个男人在咒术界被称为咒术师杀手的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只有一点我没看错,这货就是人渣本渣。
明明解除了误会,还威胁不满十三的我签下各种不平等条约,其中包括从今往后包揽他老婆所有大病小病,还不能说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