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费神。”拿了备用发绳,把头发勉强半扎起来的夏油杰看了眼门口的方向。
挠门声消失,说明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八成还带着满肚子“挚友重色轻友”的抱怨。
“杰,平安夜是要吃苹果的吧?”
“这次还是要兔子苹果吗?”夏油杰把今天新买的苹果,从袋子里拿出了两个。
“杰你教我削吧。”房间内的暖气很足,我索性被子也不盖了,抱膝坐在病床上,“这次换我削苹果给你吃。”
夏油杰看到,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把我重新塞进被子,让我小心别着凉,同时也答应了教我削兔子苹果的事。
妈与男友两种存在,却在夏油杰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真神奇。
“o……”
“是杰(すぐる)。”夏油杰的食指尖点在我唇上,是我之前咬过的那个。
察觉到危险的我选择闭紧嘴,坐在床上看他去清洗苹果和水果刀。
“开始吧,首先……”
因为看过对方做太多次,那一套动作又娴熟自然,好似不费什么劲,我便误以为真的很简单,但实际操作时才发现自己太想当然。
自己的手好小,握力也不够,最后拿着水果刀磕磕绊绊也只把苹果的皮去了,还没削干净。
也许用咒灵的模样来做会简单点,但在平安夜未免太煞风景。
“已经很好了。”夏油杰鼓励我,并把那个比原先小了三圈,表面坑坑洼洼还开始氧化的苹果接过咬下,说甜。
是啊,你选的嘛。
我吃着夏油杰削的兔子苹果,打定主意下次要做的更好些。
吃过苹果后,我让夏油杰坐在我身边,好靠着他看书,并让骨女去拿我藏下的抹茶卷饼和剩下的狐狸煎饼,当消解嘴寂寞的零嘴。
原本这种时候来个树桩蛋糕会更应景,但问题是两人都不是甜党,唯一一个在回来路上看着可爱才买下的,也已经被五条悟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