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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没有意义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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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回来的那天晚上,叶修就知道了。
喻文州折磨他的前戏长得令人发指,跳蛋因为按摩棒的加入变得更加深入,直抵住最敏感的腺体震动。整个内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不满足地蠕动着肉壁将它们吃进了更深的地方。同时叶修的乳头上也被粘住了两枚跳蛋,因为涂抹了润滑剂的缘故,圆溜溜的震动体在乳头的附近滑来滑去,整个乳头不正常地胀大着。前方的尿道里面被一根细细的铁棒深入。即使叶修的心灵再强大,身体这最柔软的地方也无法加强丝毫。冰冷铁棒贴着滚烫的尿道,细小的电流从电线通了过来。酥麻、疼痛,习惯之后接踵而至地是铺天盖地仿佛要将叶修吞噬的快感,让叶修一瞬间尖叫了起来。
叶修的眼睛已经因为过多的快感累积而失去了焦距,粉红色的舌头吐了出来,口水因为主人停不下的呻吟而顺着嘴角流下。想要纾解欲望的双手被束缚,想要磨蹭欲望的双腿被捆绑,欲求不得更增加了叶修的快感。有一只欲兽被困在叶修的体内,它在不停地冲撞,撞击叶修的心脏,冲破叶修一贯披上的慵懒硬壳,露出那人想要的绵软的可口的忠于欲望的模样。
最后直到肉棒直立到颤抖地同主人一样露出求饶的泪水,快感逼着叶修终于肯放下自尊地求操的时候,喻文州才满意地俯身亲吻了一下叶修的额头,拔出尿道里那根细细的铁棒,让叶修释放了出来。
快感释放之后,叶修短暂地从欲海中获得了清醒。微张着唇呵了口气,嘴巴开始不甘示弱地进行嘲讽:“你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不行。”
喻文州说了一句外人不明所以的话就离开了房间,但是叶修懂,这是惩罚。他不听话的惩罚。
男人不是身体不行不能操他,是因为这是惩罚,所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