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似乎也没想到王杰希会这么回答自己，狠狠地愣了一下，转而是好笑地轻笑了一声，火机啪的一声被点燃，叶修心头的某种情绪却似乎淡了下去，火星在燥热的空中一亮一灭，叶修和王杰希的界限再次被烟雾所模糊。

“所以呢？”

所以那个人换成我行不行？

这句话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但是王杰希还是制止住了到嘴边的这句话，喉咙划了划，狠狠地咽了下去。

“随便你吧。”

说完，王杰希就再也没有看叶修一眼，直直地往会场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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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眯着眼看着王杰希的背影，白色的烟雾从自己嘴里含着的这根烟的头儿冒出，由一个点，扩散成一个面，隔在了叶修和王杰希之间。人与人之间的联系又何尝不是从一个点相遇而逐渐连接在一起，最后创造出一个独属于两个人的羁绊。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叶修咬着烟，胳膊后折搭在天台的栏杆上，烟雾从叶修的烟头开始慢慢上升到空中，蔓延向不可知的未来——

“偷听多久了啊，张新杰，怎么这么多年不见养成了这么个毛病，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