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麟缴了她的皎云,封了她的经脉与术法,还用锁妖绳绑住她的脚,以床为半径,活动范围不超过两米。

就这样,没了——

才怪。

在此之前,柏麟在寝宫内布下一道强大结界,切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

彼时她身上被锁妖绳缚住手臂,又被柏麟用禁言术制住,除了拼命瞪视柏麟,她毫无办法。

柏麟自从南天门将她接回中天神殿,一路无言。做完这些后她以为也就这样了,岂料白衣青年蓦地俯身靠近,将人拦腰一抱,迈步往床边走。

朝暮的脑子短暂性地断线了。也只是短短一瞬,很快她便慌了神,挣扎着要逃离。

那人似乎早已料到,根本不给她机会挣脱,眨眼间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放在床榻之上,锦被上绣着大气云纹。厚实的被褥垫在她脊背下,躺上去松软至极。

她像脱了水的鱼,双腿在空中蹬了几下,打着滚朝里缩去,双手被缚住的她没掌握好力度,只听见“叩”地一声,她结结实实撞在了墙上,两眼黑了黑。

朝暮:“……”淦,等我缓缓。好疼。

可柏麟不会等。他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弯腰坐在了床榻边。接着俯身过去,解开了缚着她的锁妖绳,朝暮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既然松绑了,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她不再蹙紧眉头,再抬眸时却发现他的手渐渐往她脚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