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还头疼欲裂。”他扶额低声道。

“王上今日恐是劳心国事,劳累过度,臣为王上开一副安神药,可缓解头疼之疾。”

第三天,他又宣,她也懒得问,便坐在床边等他开口。

“你怎么不问本王今日何疾?”

原来他在等自己问,云丹缓缓开口:“敢问王上今日又有何不适呢?”

“本王今日不但胸闷气短,头疼欲裂,还食不知味,寝不能寐啊。”

云丹暗自记下这笔账,“不知王上这疾起于何时,持续多久了?”

他幽幽道:“不见你时一直如此,见到你后,症状有所缓解。”

云丹一愣,他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听闻圣医族医术了得,你又身为圣医族圣女,进府数日,尽用些无用的汤药敷衍本王,你可汗颜?”

“臣不服!”

“哦?”他换了个姿势躺着,“你有什么不服的,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吗?”

“王上先前一句话便是证明了您这些天都是故意的!”

“哪句?”他噙着笑。

“明知故问。”云丹撇嘴,“您说不见臣时难受得很,见了臣便有所缓解。”

“那又如何?”

“你这是相思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她红着脸。

他点头,“那可有得法子可医治?”

“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