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金黄花瓣落在黑绿和服上,恍如一场华丽的花葬。
而先前发出惨叫的水手服女生举着一柄布满缺口与裂痕的长刀,鲜血顺着细长的刀身汇聚在刀尖,在地面坠落,画出一朵朵红梅。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她转过脸。
她的脸上毫无端庄温柔,只有漠然的冰冷,看清是她后,她嘴角弯起些许弧度,满是凉薄的嘲讽。
阴暗而美丽,好似地狱开出的花。
奴良陆一的脑中轰然作响。
她想不明白,先前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怎么会突然变成充斥着畏的大妖怪。
来不及思考敌人是谁,她立刻用畏隐去身形,冲向父亲身边。
父亲的畏虽然在消散,但是还没完全消失。
还有最后一口气。
只要她施展治愈能力,那一定还来得及,一切肯定都还来得及。
但是她刚赶到父亲身边,她所构成的畏就被对方的畏撕裂。
一手揽住父亲的脖颈施展治愈能力,另一只手则是举起木刀拦住了朝着她脖颈砍下的长刀。
但是下一秒,明明她挡住了对方的进攻,胸口却遭受了重击。
银白的发丝散落开,绣着“畏”字代纹的羽织晕染出片片鲜红。
低下头看着胸口的白色狐尾,奴良陆一咳出一大口鲜血,清楚奴良组历史的她立刻明白了自己面对的敌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