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还没松开手,原本因为对方容貌而产生不少好感的奴良陆一瞬间心如止水,要不是这人是盲人,她恐怕已经踹向他的膝关节,把他反剪按在地上了。

“你叫陆一?”五条悟完全没有察觉对方的厌恶,反而像个发现了逗猫棒的大猫一般兴奋地炸开了毛。

他摸了摸奴良陆一手上的薄茧,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测。

他记得天天练木刀的未婚妻手上也有相差不大的茧子,这是除了他没人知晓的情报。

不过小时候,未婚妻的手和他的差不多,两人的手能相互握着,严丝合缝地合在一起。

而现在,被他紧握的手明显比他的手小了几个号,不过依旧暖暖的,掌心的触感像极了精致的糯米团子,很轻易地被他的手掌包裹着,以另一种方式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奴良陆一点了点头,注视着站起身的五条悟,尽管不懂对方的术式,但她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听闻对方的肯定,他唰得凑过脑袋,墨镜都快压在奴良陆一的脸上。

两人的鼻尖凑得很近,奴良陆一都能看清对方涂了不知名唇膏而水润异常的嘴唇,嗅到对方呼吸间传递过来的提拉米苏的甜腻香味。

身高和体型的压制让奴良陆一觉得有些不适,她正打算用手臂肘攻击对方关节逼迫对方保持合适的距离时,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揽过了她的脖子,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的手臂圈住了她,相贴的躯体好似在拥抱。

瞬间,奴良陆一的头顶冒出了一串感叹号,都忘记了反击。

对方停止了对她脸颊的打量,转而凑近了她的发丝。

明明是带着盲人墨镜的视力障碍者,却好似透过那黑漆漆的墨镜,真的无比认真地在打量什么。

奴良陆一没有察觉到这种男女气氛的暧昧,反而因为自己和对方的身份冒出了不少阴谋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