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敛去笑意:“嗯……其实还是希望可以不用上场。”

久田奈绪不解地看着幸村精市:“为什么这么说?能在球场上打比赛不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吗?”

“如果我上场的话,就意味着我们立海大前面输了两场比赛,”幸村精市蹙起眉头,表情肃穆,“今年青学实力强劲,关东大赛已经痛失十六连胜,如果全国大赛也……”

他的话没有说尽,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那么多前辈为之奋斗拼搏回来的光荣传承,最终在他们手里付之一炬。

“别想太多,”久田奈绪劝慰道,“幸村君可是说出‘没有网球就什么都没有’这种话,喜欢网球的心情怎么都是不会变的。”

幸村精市悲春伤秋的心情一顿,他一言难尽地捂住脸:“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很奇怪,原来是这么羞耻中二的宣言。”

久田奈绪琥珀色的眼睛很明亮,瞳孔里倒映出他的影子:“怎么会!认真说出这种话的幸村君在我眼里是闪闪发光的帅气模样。”

幸村精市呼吸乱了一拍,他的目光转移到别的地方,鸢紫色发下的耳朵有点红。

手心收紧,牢牢握住她的手。

永远开朗热枕,闪闪发光的明明是奈绪。

“其实已经画过了。”

那个时候病情没有盖棺定论,手术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某个午后他不知不觉在画纸上勾勒出一面之缘的飞天少女。

才不是她以为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