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幸村精市突然叫了一声,紧接着又低下头,原本还带着克制,逐渐杂乱无章地胡乱亲吻起来。

他突然问:“今天几号?”

“七号还是八号,零点过了吗?”久田奈绪迷迷糊糊地回答。

“那就八颗吧。”

脖子处再次传来微微刺痛,这次一路蔓延到下一些的位置。

呜——

久田奈绪眼角带泪,无法控制地低声嘤咛:“阿市……”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捧春雪,就要融化在这令人窒息的炙热之中。

“乖,姐姐,抱住我——”

感官被夜色打开,清晰又滚烫。

……

第二天久田奈绪对着镜子数数,脖子处一颗两颗三颗,转转脑袋一左一右,四颗五颗,衣领再往下拉……

一共八颗草莓吗?

久田奈绪惨不忍睹地闭上眼睛。

有的人,被叫了一声姐姐就忘记自己姓甚名甚——这和武力值没什么关系。

幸村精市后续前往法国的俱乐部培训,一个在祓除咒灵,一个在欧大陆训练备赛,还隔着时差,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