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为什么要去嫖游女啊?”
“接待老子的再怎么也得是花魁吧!”
以夏油杰为圆心周围不时爆发小型战斗,夹杂各种谩骂互怼。
站在风暴中间,夏油杰默默收回了准备递手帕的手。
……下次,果然还是不要和这两人一起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打够了的两人这才走回来,嘴上还在叭叭叭说个不停。
“嘶——”
五条悟忽然低呼,矫揉造作地用手握住自己另一只小臂。
“好痛!”
夏油杰:……你的演技能再好点吗。
看着不停对自己挤眉弄眼的友人,夏油杰只能像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一样对话:“啊,怎么了?”
五条悟松开手。
校服袖子已经被划破,露出里面的肌肤,上面一道细长的划痕,血珠正在冒出,慢慢汇集到一起。
“这我干的?”
谢花梅狐疑。
五条悟:“不是你还有谁?”
“那可真的太好了!”
谢花梅高兴了一下,又立刻后悔。
“早知道下手应该再重一点的。”
五条悟指着沟壑纵横的墙壁天花板,义愤填膺。
“你下手还不够重?!”
要不是他躲得快,怕早就被切成肉块了。
嗯,真是“好重”的伤呢。
谢花梅挑挑眉,眼神轻蔑。
“这点小伤你嚎成那样?”
“我……”五条悟哽了一下,“谁嚎了啊!!”
认命吧,悟。
夏油杰在一旁默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