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塔奈体贴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同他聊起了这届魁地奇大赛。
“你真的能弄到顶层包厢的票吗?”德拉科的注意力被轻松带离,他问:“就算你在信里说……但韦斯莱那群穷鬼怎么可能买得起那儿的票?”
“亚瑟先生有很多聊得来的朋友。”塔奈温声道:“他们也并不贫穷,就只是缺乏一些理财经验而已。”
“哦。”他随口应了一句,看得出来,这并没能改变红头发们在他心里的印象:“但你其实可以和我们坐在一起,我爸爸能轻松解决这个——反正比韦斯莱家轻松多了。”
“没关系,至少我们在同一间包厢里。”塔奈道:“说到这个,你更支持哪支队伍?”
小少爷很快就忘掉了刚刚的突发事件,重新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快乐的吹嘘起了克鲁姆的飞行技术,并提前宣布了接下来比赛的结局。
他兴致勃勃道:“保加利亚准能赢!林齐追不上克鲁姆的,他转弯的角度总是更大一点,我看了他今年和罗马尼亚队对战的回放,他还是没处理好这个。”
塔奈微笑注视着他,在恰当的时候发出赞同声,并时不时的点一点头。
这显然给了德拉科更多说下去的动力,他越来越有精神,几乎想立刻拖一张黑板来画示意图。
纳西莎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一些完全失去了个人仪态管理的小男孩正兴奋的手舞足蹈,从他上下翻飞的手势和支离破碎的发言中,能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临行前母亲的叮嘱。
……虽然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打断了小男孩滔滔不绝的发言,道:“上午好,孩子们。也许你们愿意回到客厅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