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禅院甚尔盖上,言峰士郎自己也搂着小惠,裹着毛巾毯慢慢睡熟。
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都在小憩、或闭目养神,整个旅途都很平静。
东京到澳门航程短、时间也短,不像从日本飞欧洲或美洲,落地还得倒时差。
言峰士郎他们中午起飞,不到五点钟就抵达澳门机场。
不过出机场后,有一点情况出他的意料。
不知道为什么,这边的中国人不是穿西装就是穿唐装,让他有种穿越时代的诡异感。
明明在之前的世界,他去香港公干的时候,那边的人都很正常啊?
莫非是澳门本地的传统特色吗?
还是说因为是平行世界的关系,每个地区和国家的发展历程并不一样?
潜意识觉得应该是世界间的差异,言峰士郎压下疑问,带着禅院甚尔和小惠坐上一辆的士。
“去京鱼酒店。”
言峰士郎说的是英语,一般在港澳地区说英语都是行得通的,司机小哥也确实能听懂。
“ok——”
的哥带着他们往酒店出发,澳门的赌场不是以赌场命名,所以京鱼酒店其实就是京鱼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