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米海尔。”

“怕什么?他听不懂中文,我刚才已经试过了。”

叫做米海尔的俄国人耸耸肩,举起杯子喝了口酒,这里的伏特加对他来说,就和寻常饮料一样寡淡。

“对方不是普通人,我劝你不要惹事。”

唐装男子弃掉手里的牌,将长发别到耳后,目光平淡又充满审视。

他的确喜欢不容易被理解的类型,虽然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但对面高大的日本人,让他回忆起了一个叫做麻见的家伙。

“无非是雇佣兵之类的,呵,这样的家伙我手下多得是……”

米海尔切了一声,对唐装男子的品味颇有微词。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对方能只注视自己,但“白蛇”的首领自尊心可不是一般的强,用常规手段估计很难得到对方。

“也许吧。”

刘飞龙自己也抿了口酒,他和米海尔这局都没有希望,只等其他几人掀开底牌,揭晓最后的结果,一分胜负。

“不好意思啊各位,看来还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哈哈哈——”

穿西装的中年人颇有风度地举杯,对其他同局者表以敬意。

能到赌场馆厅的客人大多身家不菲,除非有什么意气之争,否则来这里的娱乐性质要远大于赢钱。

这些人不会像一二层的赌徒一样,对每一局都斤斤计较,心里盘算赢了多少或者输了多少。

他们更多是来享受一掷千金的豪情,亦或联络一些必要的人际关系。

不过禅院甚尔显然是没有这种心情的,他赌钱的乐趣就是为了赢钱,虽然基本不会赢,往往都是把所有钱一气输光,然后被迫体验一掷千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