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局的鬼牌由女郎们自己消化,然后各有风情地上交了自己的高跟鞋,尾巴挂件,还有耳朵发箍之类的穿戴。

禅院甚尔这才知道她们这个游戏,鞋、领带什么的也都算在衣服里,有的说客人其实可以指定她们脱哪件——就算是先脱里面的也可以哦~

不过禅院甚尔并无兴趣,他纯粹是在消磨时间,想躲开家里那个混蛋臭小鬼,所以怎么脱都随便她们。

“我无所谓,你们随意。”

无视她们魅力的男人,堪称话题终结者。

做出提议的猫女郎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在同伴看笑话的眼神中,她扯掉自己的铃铛项圈,伸手丢在茶几中间。

游戏又过了几圈,禅院甚尔无语地看着其他人全都撤牌成功,这局他手里还有一张鬼牌和一个黑桃10。

然后黑桃10就被同样剩牌的白耳朵兔女郎抽走,两10一对撤牌成功!

白兔女郎从沙发上跳起来欢呼:

“我活了!噢耶!哈哈哈哈~”

其他几个女郎纷纷送上掌声,感谢她打败酷哥客人,让她们也能借光一饱眼福了。

禅院甚尔切了一声,无所谓地脱掉黑t恤,露出肌肉纹理清晰的上半身。

厚实的胸大肌和精壮的斜方肌,让众女郎都忍不住捂嘴,在心里小声“哦呼”一声。

不过唯一的问题是,在男人脖子下面接近肩膀的位置,还有个特别明显的牙印。

简直像在宣告“这是我的人”一样?

以大小来说,除非那个咬人的女生嘴特别大,不然更像是男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