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他抓住机会,本来就是对方太道貌岸然了。
明明是除了最后一步, 什么都已经发生过的关系,居然硬要跟他装贞洁信徒,那就别怪自己揭穿那张虚伪嘴脸。
说起来,禅院甚尔倒没想过反压之类, 因为他一直是异性恋,并非天生就喜欢同性。
在他看来你有的我全都有, 大家身体都硬邦邦的,就算身材可以练得更柔韧,但在上方的体验,男人绝不比触感柔软的女人来的好。
除此以外他还有种直觉,那就是如果自己提出来要在上面,搞不好神父会答应得非常轻松。
虽然他还没问过,但万一真变成那样,再反悔岂不是显得很怂?
所以他对恋人的身体只有欣赏,并不打算过份觊觎。
在禅院甚尔单方面施展技巧下,两人开始渐入佳境,言峰士郎搂着他的腰侧,正想往床边移步,突然背后的门板被拍响——
“教父、爸爸,你们在吗?”
近在咫尺的糯软嗓音,让言峰士郎差点心脏停跳,整个人比石头还要僵硬。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甚尔的,只感觉下意识挣脱了,然后手忙脚乱地扣起衣扣,强自镇定了一番才拉开门。
“教父!熊熊它没啦,你看见熊熊了吗?”
举着小手的惠站在门前,比划着自己想要找的东西,言峰士郎立刻明白,他说的是那件新买的毛毛睡衣。
“熊熊今天洗澡了,现在还不能穿哦,明天才能再穿。”
“为什么?洗澡了、不能穿?”
小宝宝的脸蛋上满是疑惑,言峰士郎不得不带他走到外面庭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