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警告她不许再声张,因为那样外界可能传闻她精神异常,或者有些其他不利于女子的流言。

东胜百合也写信安慰她,让她不要多想,说也许是最近镇里的拐卖案件,让人们产生了不安,所以她才过于敏感也说不定。

“不是这样的……或许你们不相信,但我天生就能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就算有人在背后看着我,也会被我一下子发现,那两次我是真的感觉角落里有人……”

“可你察觉到地方,不是庭院死角的灌木,就是廊檐下灯笼的阴影,都是别人一眼就能发现的空旷环境,所以才没人相信你,对吗?”

“嗯……可是、……”

“我想请问井上小姐几个重要的问题。”

“您请、问吧。”

言峰士郎看着女孩的眼睛,声音带着安抚性的宽和,仿佛引导她回忆起当时的画面。

“您还记得那几次您回来的时候,太阳是否完全落山了?”

“应、应该是吧?虽然从东胜家出来的时候还不是很晚,但等车走到镇上,天就已经完全黑了。”

“那么,您所感觉到的视线,都是突然间不见的,还是缓缓才消失的呢?”

“这个……我也不是很肯定,好像不是突然不见的,虽然每次看去的方向都是空地,但我总有种在和什么对视的感觉、天,神明啊,这太可怕了,难道我真的精神异常了么?”

井上小姐捂住脸,再次啜泣着哭出来,被偷窥的事件加上莫名强烈的不安,已经让这位大家闺秀不堪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