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刘星在思考了片刻之后,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把手上的小瓶子放在一边,顺便把盖子也给扭紧了,因为刘星还记得骨川小夫刚刚的描述,所以刘星也不希望自己的大脑也会“挨上一拳”。
“朱里,你也去外面看看情况吧。”
为了保险起见,刘星准备让园田朱里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确定骨川小夫说的是真是假,不过有些话也不能直说,刘星现在也没有证据来证明骨川小夫有问题,所以刘星就只能另外找一个借口。
“顺便去我房间拿一下我的另外一部手机,我今天得给我家里人报个平安。”
现在刘星等人都是人均至少两部手机,其中一部手机是用来工作的,而另外一部手机则是在名义上用来和家里人联系的。。。但是刘星等人虽然在这个平行世界里是有一些“亲朋好友”,但是克苏鲁跑团游戏大厅也很理解玩家,所以这些“亲朋好友”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玩家。
因此刘星口中的另外一部手机一直都在床头柜里吃灰,当然也有可能是在背包里。
因为治疗室距离刘星的宿舍并不远,所以园田朱里很快就拿着手机回来了。
“拜黄衣教的人已经处理好了那些生田组成员的身后事,现在正清洗地上的血迹;还好现在的工业区也没剩下几个人,所以刚刚的枪战应该没有人报警,否则现在警察应该已经到我们农场的门口了。”
听到园田朱里这么说,刘星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如今工业区的常住人口的确是很少,但是零零散散的依旧有好几家工厂在开门营业,所以刚刚的枪响肯定是会有外人听见的,因此现在没人报警就太不正常了。
当然了,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名古屋的警力都已经呗抽调到了城区里,毕竟此时的城区依旧还是一团乱麻,而且在昨晚也发生了很多案件需要处理,所以此时还留在工业区的警力已经非常少可,何况岛国的警察也是只佩戴手枪的,因此放这些警察听到农场这边子弹满天飞的时候,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刘星突然就觉得有些头痛了,因为等会儿名古屋的警方只要抽出人手来处理这边的事情,那么自己一行人又该如何搪塞过去呢?
难道要说这一切都只是误会,因为农场闲着没事放露天电影,就正好放到了一步枪战戏码很多的动作片?顺便又一下子手滑把音量给拉满了?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想到这里,刘星就对园田朱里说道:“朱里,麻烦你现在再走一趟,告诉小夫让他把现场清理的干净一点,我想警方那边并不是没有接到消息,而是在准备召集到了足够的人手之后再来找我们,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得把现场处理的更加完美。。。至少在我们撤出名古屋之前不能被发现纰漏。”
园田朱里点了点头,便再次离开了治疗室。
闲着也是闲着,刘星便给尹恩打了一个电话,想要问问前线的情况如何了。
“城区现在依旧是堵的水泄不通,所以我们就只能选择步行前往指定地点,不过在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比如怪谈会的那些朋友。”
尹恩喘着气说道:“不过说句老实话,虽然我以前的体质还挺不错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就没有怎么好好的锻炼过,所以现在走了半个多小时都有点上头了。”
刘星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突然觉得在这个时候断腿也不是什么坏事。
“对了,市中心的好几座桥都被公家派系的人给炸断了,所以有些被公家派系控制的据点很不好处理,因为我们如果要对这些据点动手的话,那么一举一动都会在敌人的眼中,因此就算是一切顺利,我们可能也得要明天才能回来,所以刘星你在农场这边小心一点。”
尹恩话音刚落,刘星就把生田组个狂泉之水的事情说了出来。
“嗯。。。我觉得刘星你的想法很正确,如果只是生田组的话他们肯定是不敢来找我们的麻烦,毕竟他们的老大只要头脑清醒一点的话肯定是知道自己惹不起我们的;然后就是这个狂泉之水我以前也听人说过,它其实是很多种效果类似,不对,应该说是一模一样的液体所使用的通用名,因为这些液体虽然名字不一样,但是最后达成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所以这些液体就被统称为了狂泉。”
“至于在岛国这边,最有名的狂泉应该就是一种名为武士之水的药剂了,这种药剂是在鉴真东渡时期,由一个遣唐使从华夏带回来的,毕竟那时的岛国可是全盘学习华夏,所以那些遣唐使平时除了学习华夏文化之后,就是在搜集各种经书典籍,学习各种技法,其中就包括了很多有名没名的药方;不过由于岛国能够在本土种植的药材就那么多,所以武士之水很快就不能按照原配方进行配比了。”
“于是乎,原本没有副作用的武士之水在更改了配方之后就多了一些副作用,其中最明显的副作用就是影响使用者的神智,因为无知者无畏,而疯子更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不过岛国的武士属于最底层的贵族,所以我们也不能不把豆包当干粮,于是在有些武士变成了疯子之后,武士之水就被禁止使用了,但是像这种药剂是懂得都懂,总会有人对它有想法的,何况被禁止的只是使用武士之水,而武士之水的配方可是一直都没有被销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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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尹恩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过到了现代之后,随着人类的科技水平不断进步,就开始有人专门用科学的方式来研究这些药剂的成分,试图剔除其中会引起不良反应的部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因为从科学的角度而言,有些东西根本就是解释不清楚的,毕竟这个世界本来就不科学。”
“是啊,这个世界根本就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或者说所谓的科学也只是我们人类的一厢情愿而已。”
刘星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还记得我小学时很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