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前辈,要出去走走吗?”吃过早饭,诸伏景光问。
“不了,你自己去吧。”迦羽凛恹恹地拒绝。
“好,那我中午回来做饭!”诸伏景光应了声便打算走了,这几日一向如此。
迦羽凛没有回应,在沙发上瘫成了一滩猫饼。
都两个月了,为什么琴酒还没来送他耳坠啊?
订做一个早有设计的耳坠,需要花这么长时间吗?还是说琴酒当时只是在骗他,他根本没打算补送他耳坠!
迦羽凛的心情随着时间的延长越来越烦躁,门外传来“滴滴”两声,门口的诸伏景光也停下了脚步。
“是琴酒的车。”诸伏景光回头朝迦羽凛说。
迦羽凛立刻起身,一扫脸上的颓废迅速出门,果然看到琴酒的车子停在门口,驾驶位的车窗开着,一只骨节分明的右手搭在车窗外面,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琴酒没有下车,又按了一下喇叭催促迦羽凛过去。
“阿光,中午不用做我的饭!”迦羽凛语气轻快,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车子开走了,诸伏景光的表情则有些困惑,冰酒和琴酒真的是死对头吗?某些时候,他真的会有种两人关系还不错的错觉。
车子上。
“把烟掐了。”迦羽凛语气不容置疑。
琴酒皱了皱眉,但还是将烟掐灭。
迦羽凛唇角扬起些微的弧度,凑近过去搂住了琴酒的脖子,用力吻在了他的唇上。
光影交错下,琴酒眼中的墨绿深了深,不同于上次酒吧中的完全被动,他一手把握住方向盘另一只手用力扣紧了迦羽凛的后脑,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