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打开保险的伯/莱/塔抵住了贝尔摩德的头。
“学不会闭嘴的话,我可以帮你永远闭嘴。”琴酒脸色阴沉,森然警告。
贝尔摩德有些不情愿地闭了嘴。
琴酒收回了伯/莱/塔,又冷淡地扫了贝尔摩德一眼,说道:“你根本不了解他。”
冰酒说过,他是唯一的锚点。
属于他的温柔,没有人可以夺走。
冰酒的安全屋中,伏黑甚尔正在做客。
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黑色的项圈,迦羽凛冷冷站在他的对面,他也并不在乎对方的冷淡,只低头笑嘻嘻数着手上的钞票。
一张又一张,越数越开心。
“除了这些钱,还有一年刑/期!”伏黑甚尔竖起一根手指头。
“嗯,还有八十二年。”迦羽凛报出他现在的刑/期。
“真烦。”伏黑甚尔叹了口气,朝沙发靠背上一倚,问:“你什么时候去把五条悟揍一顿?”
“你和他杠上了?”
“我看他不顺眼!”
“要报仇的话,还是自己去揍比较解气。”
“不,看你们互殴我更解气。”伏黑甚尔抬起左手的食指摇了摇,笑得没心没肺:“你们这两个家伙都欠锤,不管谁挨揍,我都乐得看戏。”
“至于吗你?虽然他锤了你,当你貌似也杀了星浆体,怎么都是你不对在先吧?”
伏黑甚尔又直了直身子,一双豹眼死死盯着迦羽凛,问:“你该不会也对此不满吧?星浆体的事。”
“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