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咒灵怎么会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呢?”那个疯狂的老头进来查看了夏油杰的身体,对旁边人恭敬鞠躬:“已经确定植入与束缚。”
夏油杰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千只万只的手撕开你的胸膛,扯出一颗活生生还在跳动的心脏……
“喂,你怎么了?很热?”
夏油杰听到了有人在他耳边喊,声音忽远忽近,像是轻飘飘撒在了云端,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打了一个激灵然后从那段恐怖的回忆中抽身,看见五条悟关切地凑过来,整个人又有点欠揍地问道:“怎么了?关心我吗?五条老师?”连续三个问号以及突然凑近让五条悟有点没反应过来,自带的生理障碍停顿了几秒,然后飞速往后挪。
“我以为你很热,”五条悟双手交叉,努努嘴示意桌子上的纸巾,“擦擦汗。”
夏油杰不在意地用袖子随手在脸上一抹,随即抬头看着五条悟一脸嫌弃的样子不由自主笑了,还真是有洁癖,真龟毛。
五条悟:……
白色的衣服被他折腾成这样也真是够了。
“你看你的肩膀那块多脏,上面都是……”五条悟话还没说完夏油杰扭过头去看,黑色的发丝儿扫过肩膀处,宽松的衣领随着夏油杰的转头动作又开了一点,为人师表的某人看着精致的锁骨静默了几秒。
“都是什么?”夏油杰难得露出困惑的表情,歪着头问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