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被桂安置进被窝中,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周围没了动静,我才稍稍的眯开了一条缝去观察情况。桂正襟危坐在我床下,我的床是有床架的,不是地铺,所有他只能坐在榻榻米上。我也只能看到他的头顶,莫名的感到安心,我也就放心地睡了过去。
忽然就想到了攘夷的时候,我跟假发同铺睡的情形,心里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就是很安心。
想念曾今的时光啊,尽管那段岁月如此艰辛,我还是很想念。
所以说人一冲动起来什么都会乱来的,我不该那样吼银时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妈妈啊。
“那就去道歉吧,小莫。”
“……对不起。”我已经不惊奇自己的愚蠢污点了,将心里活动不知不觉地展现是我这人最大的耻辱了。
“不用跟我说啊,对象是银时不是吗。话说你最近怎么了,变得婆婆妈妈的,还畏首畏尾的,你在怕什么?银时那个家伙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光是我跟他解释是不行的,自己的事情必须自己完成。”
“那个混蛋卷毛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小莫,你有没有想过,那场战争中你离开后我们的心情。我们,是真的以为你死了啊。银时那个家伙当时难过的要死,抱着你的尸体眼泪都流不出的那样子连我都觉得心酸。他是白夜叉啊,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脆弱的银时,你必须谅解他。他一心一意地认定了你的死,想要他改观不是那么容易的。”
喉咙忽然就堵着难受,嗓子眼疼了起来,我捂着嘴巴咳嗽起来。桂站了起身给我递了水过来。
“是我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