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掉那个武士了?”阿伏兔挑了下眼看向从门口走进的人。

云业哼哧了声表情有点臭臭的,没多废话他只是坐在了一旁,像是在碎碎念又像是在诅咒谁。我说,该不会真的被银时打的满地找牙了吧。

我朝着云业坐的地方挪了挪,阿伏兔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于是我就成功的偷听到了云业的呢喃。

囧了。

银时你在偷袭了人家后就跑了么……果然,像你的做事风格。

“要不是我急着赶回来,一定可以弄死那个家伙的。”

“嘛,既然也没受什么重伤就带着这个小鬼去找团长吧。他一个人见凤仙老板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说的也是,我就是担心团长跟凤仙老板打起来。”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沉默。打起来是必须的,以下克上可是逆子的个人特色啊。然后阿伏兔和云业说着说着就转过头来看了我几眼,弄的我有点莫名其妙,只见云业纠结地抓了抓没有毛发的局部头皮,就又跟阿伏兔嚼起了耳根子。

最终结果是他俩将我捆了起来。结结实实的用大麻绳捆好后两人带上晴太就出门了,留下动弹不得的我一个人在房里。

我的右脚和左手算是伤残了,有必要这么防范么。

事实证明,就算他俩用麻绳将我捆起来了还是没用,就像千万绑匪剧里出现的狗血剧情一样。我蠕动着撞倒了茶几上的茶杯,接着艰难地运用茶杯碎片来割断绳子,这期间有多痛苦请自行想象。一直提心吊胆地割绳子,偶尔还扎到自己的手,各种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