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那死相,我恨不得一筷子插|他鼻孔里,“喂,这可是对你好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我出一年份的牛奶啊混蛋,你爱睡不睡。我可是睡了!”
银时咧嘴露出笑容:“那好啊,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对着你耳朵唱阿通的歌。”
你够了,你的下限哪里去了。
在月咏那里受打击后就想来打击我吗。
“你自重。”我悲切地看着卷毛。
“那种玩意值几个钱啊,能买一盒牛奶吗能买一本少年刊吗。”
“人没有了自重之心就只是动物了。”突然一句话岔进来,月咏原来你还没睡着啊。
只见月咏盖着被子后脑勺对着我和银时,说的话却是字字清晰。银时头上的十字路口在她说话后又扩大了一倍,这是常事。我已经接受了。
“你要睡就睡不要发表意见,没人会听的!是吧莫高窟。”
“额……”
“像你这种只会拉着别人来帮腔的男人就跟过期的卫生【哔——】一样没有用。女人只会无情的扔掉的。”
月咏你是不是拿了什么很惊悚的东西来和卷毛打比喻啊!
银时粗声粗气:“啊,你说什么。要我把你那脸上的伤疤无限扩大吗。”
月咏淡定:“撕女人伤口的男人非常差劲。”
银时的脑门上冒烟了,难道是传说中的七窍生烟?不至于吧,卷毛你可挺住了啊。
“莫高窟看到了没有,以后千万不要成为这种女人,会没男人要的。”卷毛指着月咏的后脑勺,火气突突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