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洗了个澡后,我也就睡了,果然是觉得累了。

第二天起的比较早,因为楼下有人敲门,话说我经常被这样吵醒啊。下去打开药店的门事我就僵硬住了,门外是一个焦急的少妇,她的怀里抱着一个面色潮红的孩子。我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在心里呐喊起来,那是堪七郎啊!!!!银时的私生子啊!!!

各种像啊!奇迹啊奇迹!简直就是银时生的啊!这小卷毛,这……不是死鱼眼……我真该死,人家还在发烧啊!

我赶紧将人请了进来,少妇一脸感激地看着我,然后说了前因后果。由于她还有不能耽误的急事,就拜托我照看下孩子,一来可以治病二来可以当保姆。在这位母亲的再三感谢后我接手了这发烧中的小卷毛。我记得这小子还有个有钱的爷爷啊,怎么不去投靠爷爷。

我很少给别人输液,基本上只是抓药。庆幸的是,我成功了。

小家伙皱着淡淡的眉毛,小嘴嘟得老高,呼吸很重,时不时有着咳嗽。我用毛巾擦了擦他的脑门,拽住他的小手握在手中。

“乖,打完针就好了。”怪阿姨的本性复苏了,好萌啊!好萌啊!银时小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哈哈哈。

堪七郎无意识地嘟囔了几下,小孩子的话,药不需要很多的剂量。注意些就行了,并不是高烧。下午的时候就能交给老妈了。再开点药给他调理就行。

吊完了针,堪七郎睡着了。将堵着他血管处的药棉拿掉,我抱起他坐在了桌后。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路过的有些熟人看到我后都会多打量几眼,尤其是真选组近藤带人走过去时,他的脑袋都是偏向我这边的。直到撞上了电杆。我想,应该是他们微妙的误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