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明说利息的事,就是想借着杜甄的关系,尽量把利息压低,或者不给利益最好。
既然借一次,肯定往多数说。
漫天喊价,坐地还钱,生意场上不历来就是这么干的。
他这是把平时在酒桌上谈生意的习性,带到这里来了。
“妹夫,你这是在教训你哥?”
孙诚喝了点酒,他喝酒就上脸,平时借着这没少在外面挡酒。可现在在余家饭桌上,他心恼怒,就带了些情绪,再加上脸红脖子粗,不免给人一种逼迫之感。
杜甄还有点愣,但余纨纨已经皱眉了。
林芬反应比他们更,当场脸色就不好了。
“诚诚,你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小杜不给你帮忙,你就打算翻脸了?小杜就是个普通职员,他还能管公司怎么操作,说起来也是亲戚,你这么逼人就有点不好了。”
余建国看看外甥,又看看老伴,从和稀泥:“有什么话,好好说。”
“二舅,没什么好说的,你也看见了,我上门几次,舅妈明里暗里挡。以前怎么不说就是个小职员,几百万的大奔都开了,现在装穷!”
“装什么装呢!”
他站起来,睨着林芬,这么说了一句,人就走了。
随着门哐当一声响,林芬嚷了起来:“这是干什么啊?土匪强盗?他还有点当人晚辈的样子,这么跟人说话。”
“妈,你少说两句。”看余建国脸色有点不好,余纨纨低声说。
“那你有点当人长辈的样子没有?晚辈提着东西上门几次,你明知道有事,还从搅合,你当长辈就是这么当的?”余建国平时是个老好人,但凡扯到余家那一摊子,就容易上头。
他吼,林芬也不比他气弱:“我当长辈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余建国,你是不是以为你女婿是国家总理,是比尔盖茨,你听没听他刚才那些话,开口就是一千万。小杜做投资行业,我虽不懂什么是投资,但我知道跟钱打交道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