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虞锦稍怔,面色微红,嗖地一下又把脚藏进榻下。
虽说颐朝民风开放,哪怕是女子示爱也无伤大雅,可、可这双足从古至今都是羞于见人的私.处,放在前朝,男子看了女子的脚,可都是要把人娶了的!
虞锦小小声说:“你让沉溪进来……”
沈却凉薄地拒绝她,道:“沉溪不懂这些。”
虞锦顽强抵抗:“我伤得不重,上点药便无恙了。”
“你躲什么,我不是你兄长吗。”
“……”
男人缓慢抬眸,面色正经,但语气却没什么着力点,像是浮在空中一般,轻飘飘的,像在说真的,又像在说假的,可他那张沉着冷静岿然不动的脸上,又看不出任何破绽。
甚至给人一种,这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儿,是她小题大做而已。
正僵持不下之时,沈却又淡淡道:“你在害羞什么?”
……?
虞锦瞪眼,她才没羞!
“我、我只是……”
说话间,“咔嚓”一声,虞锦只觉疼痛一晃而过,脚腕处的骨头便被掰回原位,而沈却握着她的鞋尖,绣鞋很快便落地,露出渗出血的足衣。
虞锦一愣,下意识要起身站起来,便被他重重摁了回去,他蹙了下眉,扣在她脚尖上的手腕便被握住,虞锦俯身下来,睫毛颤得厉害,“我真的不疼。”
沈却看她,半响侧首,道:“沉溪。”
很快,沉溪便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