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龌龊腐朽?
虞时也想起今早禅房里两个人相拥而卧的一幕,气到唇间泛起冷笑:“我怎会有你这样蠢的妹妹,莫不是母亲产女时稳婆抱错了孩子,待回到灵州我定着人好生查一查此事。”
“……”
“你才是蠢的,你恶劣!”
“那也比你识人不清好。”
“我如何就识人不清了?阿兄为何如此针对王爷,莫非是因王爷模样本事在你之上,你心中不快?”
“虞阿锦,你是把眼珠子丢在垚南了?什么在我之上,你给我再说一遍。”
……
……
就在兄妹二人打闹拌嘴时,太和殿喊了散朝。
虞广江一身墨绿朝服,堪堪迈出殿门,便被三五朝臣团团围住:
“恭喜虞大人,恭喜虞大人啊!令郎胆识过人,有勇有谋,与永安郡主实乃天作之合!”
“天子赐婚,可谓殊荣,圣上对虞公子也是赞赏有加啊。”
“这灵州山高水远,我等吃不上那桌席面,广江兄可不得吝啬,离京前宴请我等吃酒才是。”
“此话有理,有理!”
虞广江讪讪笑着,囫囵应付了几句场面话,便匆匆抽身,正欲上马,就见贞庆帝身边的内侍先行蹬上马车,手捧一卷长轴。
虞广江先是蹙了下眉心,一时不知该喜该忧。
今日朝前,贞庆帝有意无意提及虞家那些陈年功绩,他便察觉异常,却不曾想贞庆帝会以赏为名,赐下虞时也与永安郡主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