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目光倏地一顿,沈却的生辰是九月十六,那不正是……后日?
虽不是整岁生辰,且依沈却的性子,想来也不可能大操大办,但身为……未来的南祁王妃,不知情便罢,眼下既已知晓日子,若是没点表示未免太不懂事。
思及此,虞锦便碎碎念着吩咐生莲清点库房。
生莲闻之微顿,她这些日子奉自家小姐的命令将上京沈家从头到尾、从里至外事无巨细打听了一回,是以踌躇道:“姑娘……恐怕南祁王并未有过生辰的习惯。”
虞锦不解:“为何?”
生莲道:“奴婢听说,老王爷正是在南祁王生辰这日走的。”
虞锦稍顿,慢了半响才轻轻点了下脑袋,不知怎的,心上竟生出了些难受的情绪。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翌日,虞锦与楚澜相约在珍宝阁。
楚澜自打赴京以来,便常常出错,不是在人前失态,便是舞鞭时无意碎了什么金贵物件,沈宅不比王府,没有白管家事事放纵,是以楚澜便被老太君拘在府中苦学规矩。
近日好在沈虞两家定亲过礼一事忙得老太君脚不沾地,没闲功夫看管楚澜。
珍宝阁是一间珠宝铺子,放眼望去,无不是琳琅满目。
楚澜的宝贝鞭子前几日在沈却手里遭了难,流苏吊坠不幸伤亡,故而此番意在给她的长鞭配个坠子。
她一手紫金流苏玉环,一手羊脂玉配攒心梅花络子,道:“阿锦,你说哪个和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