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他侧首看她,在她万般期待的注视下道:“花好月圆——”
虞锦迟疑地看他。
就听沈却依旧是用那般波澜不惊的口吻说:“春宵苦短。”
“轰”地一声,虞锦面色绯红,那点好容易酝酿出来的文雅情绪烟消云散。
她绞了下衣袖,竟也想不起自己准备好的那两首诗。
其实沈却是很想让虞锦再开心久一些的,但依照她的性子,那给点颜色便能开染坊的架势,兴许今夜要在对诗中度过也说不准。
沈却的眼神变得很直白,他毫不遮掩地在看她。
他捋开飘在她脸颊上的两根发丝,微凉的指尖触碰着肌肤,虞锦定定不动,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悄无声息地缩短。
呼吸也在升温。
虞锦眼睫微颤,她受不了这样慢吞吞的时间,攥了攥手心,倏地仰起脖颈,倾身吻了上去。
沈却似有些意外,但却没多停顿。
两个人很快就调整好了坐姿,只是亲着亲着,虞锦便由端端侧坐变成了仰倒在栏杆上,脑袋轻轻枕着一根木栏,有点点硌,但也顾不得许多。
只因——
覆在她上方的男人已解开了她的衣带。
这嫁衣分明繁琐得很,适才她自己想解都一时无从下手,但很快虞锦又反应过来:哦,是了,这是他亲自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