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靳舟忍不住喊了一声。
他原以为杨时屿压根不会搭理他,谁知杨时屿竟然停下动作,回头看了过来。
“嘿。”靳舟笑了笑,“没事。”
杨时屿又面无表情地转了回去。
“你有没有想过跟歪哥做交易?”靳舟找了个正经的话题,“比如以作证为交换,把死刑改判为无期。”
“不用你操心。”杨时屿把靳舟的内裤卷成一卷,塞进衣柜的抽屉里,“警察抓到他后,会劝他作证。”
“不过他那人那么歪,也有可能不同意。”靳舟摸着下巴道,“要是他把所有罪都扛下来了怎么办?”
“那他就去死。”这话从法官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儿毛骨悚然。
然而说着这狠话的杨法官,手上却在给靳舟叠卡通袜子。
靳舟不禁有些想笑,眼神继续在杨时屿的臀部上游走:“他要是认罪,那线索可就断了。”
“没事。”杨时屿背对着靳舟说道,“我会找机会接近汪和泰。”
听到这话,靳舟愣了愣,随即倏地坐直了身子。
被遗忘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杨时屿闻声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不是,你怎么接近汪和泰?”靳舟皱眉道,“你是法官,去接近一个企业家,你就不怕违纪吗?”
就算是为了查案,也很有可能会越线。
这简直是拿自己的职业前途在开玩笑。
“不会。”杨时屿见靳舟没事,又淡淡地转回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