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靳舟急了,“这件事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你当我是白白被捅的吗?”
杨时屿没有立即接话,等把靳舟的所有衣物都放进衣柜后,他这才从卧室里出来:“我有我的计划。”
“你计划个屁!”靳舟忍不住说起了脏话,“你不准我查这事,连法官都不让我当,你自己呢?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双标的人!”
说到激动之处,靳舟的伤口又疼了起来,他缓了缓,吐出一口气道:“总之你不准接近。”
杨时屿显然懒得搭理靳舟,自顾自地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你听到没有啊,姓杨的?”
靳舟伸长了脖子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喊着喊着,他突然有点理解杨时屿的头疼了。
他们两人之间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他不会听杨时屿的话,而杨时屿更不会听他的话。
就像杨时屿不准他插手,他压根不会当回事一样,他知道杨时屿也绝对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真是难搞。
靳舟没劲地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再做无效的沟通,看着杨时屿道:“我们心平气和地谈一谈怎么样?”
杨时屿端着水杯,来到单人位沙发上坐下:“谈什么?”
“你看,你想让我听你的话,对吧?”靳舟坦诚道,“而我呢?很简单,我想睡你。”
杨时屿闻言眉头一跳,应是没想到靳舟会谈得如此直白。
“在这两点上,我们都不会让步,因此以这两点作为交换条件最好。”靳舟理智地分析道,“你让我睡你,我就听你的话,怎么样?公平吧?”
靳舟觉得非常公平。
他观察着杨时屿的反应,本想从中读取到一些信息,再进行接下来的谈判,谁知杨时屿完全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扫了眼他的伤口处,问:“你伤成这样,还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