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穿着外衫睡觉?”
呃,当然不!
无双又一狠心,解开了腰带,把外衫和裙子脱了。
可现在是夏天,外衫和裙子一脱,里面就剩了个肚兜和一条薄纱裤,肚兜外倒是还有件半臂,但这粉色的半臂料子极薄,看似遮遮掩掩把肚兜遮住了,却只遮了一半,反而这种若隐若现看着更加诱人。
魏王心里莫名生恨,她对‘他’言听计从,估计什么心里话都说,面对他却这么不老实,为了敷衍他,竟牺牲如此之大。
他一个伸手将人拉了上来,无双吓得差点惊叫出声。魏王将她抱在怀里,若无其事道:“你今天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
无双能说衣裳脱了后,才发现没有寝衣的尴尬吗?寝衣虽也单薄,最起码不透,而她现在这样……
她一时又羞又愤,心里既着急纪昜,又想着郿无暇说得那些事,还有魏王这么逼她,忍不住悲从心中来,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
一见将她逼哭了,魏王的脸彻底僵住了。
“哭什么,本王又没欺负你。”
无双只低头哭,也不说话,看着可怜极了。
魏王松开手,想了想,递给她一件衣裳,道:“对了,你找本王有何事?”
无双一边接过衣裳将自己裹了起来,一边哽咽道:“就是郿无暇……”
她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掩去了她想到前世的那些事。
魏王想了想,道:“其实她若是想博个正妻的位置,倒不用本王出手,已经有人出手了。”
无双看过来,也顾不得哭了。
“晋王并不想让秦王的人娶了常明惠。”
原来是晋王出手了,那——
“那她说帮殿下做内线,殿下是如何想的?”
“有没有她这个内线倒是无妨,只是你这大姐心机深沉,又想报复孙家和常明惠,倒不失为一颗棋子。”
无双略有些担忧道:“若她达成目的,又反悔不干了怎么办?”
魏王抬目看了看无双,道:“倒也不是没办法钳制她,喂她吃一颗南蛮的巫药,每月都需人给解药,一旦拿不到解药,便七孔流血而死,她不敢玩什么花样。”
魏王这些年镇守边关,可不光是北方的边关,当年打南蛮也是他领兵去的,自然有这些中原寻常人不知道的秘药。
“看样子殿下打算让她做这个内线?”无双略有些复杂道。
“她心机深沉,不亚于一些男子,有她给孙家添乱也不错。”最重要的是,魏王觉得这种人不能放在无双的身边,郿无暇不死又不嫁,还与无双有这层关系在,与其让她在这琢磨堂妹,不如送出去祸害别人。
“既然殿下觉得这样做好,那就这样做吧。”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又见魏王神色如常,没再做什么异常行举,无双这会儿又稍微平复了些,忍不住又想起纪昜的事。
“殿下,你这几日没去找我,是去做什么了?”
魏王低头看向她,见她异常乖顺,眼中却隐着担忧和焦虑,不知为何眼神一黯,口气有些复杂道:“本王寻了个名医,在此让他医治头疼之症,这几日都在这。”
原来竟是躲在这治病?
“那名医可是有用,殿下的头疾可是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