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加茂怜忽然开口叫住了男人。

他攥紧了肩上的背包背带,他不经常在外人面前表述自己的欲望,不过这回只是迟疑了一秒,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你不是,摸一次一万?”

甚尔站定,侧过身盯着眼前的金发少年。

加茂怜偏着头,路灯倒映在他晶莹剔透的眸中,让人想到正在融化的威士忌碎冰。

熟悉的既视感在禅院甚尔心中发酵,伴随而来一丝莫名的烦躁,很微妙,想要追溯时又消失不见。禅院确定自己从没见到过这样的场景,直觉告诉他这更像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气氛,他有了不妙的预感,潜意识抗拒回想那到底是什么。

他抬起手背蹭了蹭自己嘴上的疤,托对方的福,那里被重新撕裂了,到现在还有些渗血。

“要试试吗?”加茂怜又开口了,头顶的监控探头还闪着红光,仿佛警告着下方的违法交易。

不过禅院甚尔一概是不存在道德底线这种东西的,面对这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少年的邀请,他只短短地思考了两秒,随即扯出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痞气的笑容。

“好啊。”

·

……要命。

加茂怜陷进羽绒床垫里,这种供于享乐的柔软材质使他全身骨头处于无依无靠的境地,稍微动一动就酸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