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游泳社老教练被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送走了,可能要请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假。”
“嗯。”男人随口应了一声,猜也能猜到孔时雨说的究竟是什么手段,他视线忽然在附件信息上一顿,“伏黑甚尔?谁让你用的这个名字?”
“不是伏黑小姐拜托你的任务吗?为了尽快引蛇出洞,叫这个比较好吧,毕竟伏黑的姓氏根本就不常见,很容易引起目标的注意。”
“换一个。”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商量。
“信息都快给你录入了,你让我换一个?”中介先生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你这是在平白增添我的工作量啊,禅院,我敢问您为什么非要换个名字吗?”
男人沉默了几秒,直到电话那头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嗯?”。
“……有人要发脾气。”禅院甚尔啧了一声,不耐烦道,“好不容易哄好的,你别给我添乱。”
“哈?”孔时雨懵了。
“换一个。”男人强硬地要求,“姓什么都可以,总之不要和伏黑有关。”
“等等等等。”孔时雨此时好奇心简直要爆表了,连忙八卦,“谁这么大面子?”
哄?中介先生从来没在禅院甚尔口中听过类似的词语,为了哄人连姓都要改,这是什么?这他爹就是妥妥地藏着猫腻!
“关你屁事啊。”禅院甚尔懒懒地扬起眉,“就这样,我挂了——”
“先别挂。”孔时雨连忙止住八卦之心,谈回正事,“还有事没说完。”
“说。”
“你让我免费帮你做这种没有报酬的事情我没有意见,但我可以麻烦您顺便开张接个有报酬的委托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无奈,“你已经休息了一个多月了,禅院,我在韩国还有家人要养,就接一个,好歹让我有口饭吃。”
“少来,孔时雨,你在韩国有家人?女人吧。我记得你去年净赚五千多万,吃金子都能撑死你。”禅院甚尔刻薄地开口,“别问我,我不接,忙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