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先生指出,“没看出来你忙,你甚至还有心情大老远搬了一趟家。”

“为了任务啊,都是在东大附近。”

“年初去澳大利亚的委托,你怎么不顺便移民呢?”孔时雨毫不留情地揭穿。

“……”

“……”

“……是吗,忘了。”禅院甚尔语气逐渐变得冷漠,敷衍道,“先说到这里,我要睡觉了。”

孔时雨见缝插针:“你要不要听我讲任务是什么再做决定?”

“喂,信号不好,嗯,挂了。”禅院甚尔拙劣地将电话拿远,无视那头中介的嚷嚷,干脆利落直接挂断。

男人抓了把额发,湿漉漉的发梢立马溅出几滴水,镜子上星星点点都是水渍。

他捏着手机,退出附件,找到小金毛的名字,发了一句,“你明天几点的课?”

禅院甚尔走出浴室,接了杯水,等他躺倒床上时,对面才发来了回复。

【8:00】

简短到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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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怜从七点到七点半定了二十个闹钟,最后一个才彻底把他弄醒,没精打采地爬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