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大了一点。
这些都不重要,很快她又发现了另一件崩溃的事, 原本戴在她头上沉甸甸的凤冠也不见了,还有那条长可拖地的霞帔……
没有凤冠霞帔,穿上鞋,也出不去啊!
薛宝儿咬着唇看向卫持, 卫持倾身过来吻她,她也不理,只气呼呼坐在一边。
“这东西太沉了,戴着一路走进去, 又是迈火盆, 又是跨马鞍, 还要拜堂, 不累吗?”卫持变戏法似的将凤冠霞帔托到她面前。
薛宝儿一把抢过,凶巴巴的:“没有凤冠霞帔, 算什么新嫁娘,你再胡闹,我、我不嫁了!”
在薛家的时候,她都说没事了,脚放开之后过一会儿就不疼了,卫持非要给她的脚上药,上了药也不走,还要按一按让药尽快吸收。
结果把她给按困了,怎么出的家门都不知道,还睡了一路。
到了地方也不叫醒她。
有这么胡闹的吗?
“你说什么?敢再说一遍?”
话音未落,卫持已然将她抵在轿壁上,鼻尖轻蹭了一下,偏头压下来,瞬间夺走所有空气。
薛宝儿怕蹭花了妆容,想避开,谁知后脑早被人扣住了。
花轿不比马车,有点动静还可以赖在马儿身上,花轿是个死物,外面还有八个轿夫,不知道多少随从,他们和那些人之间只隔了一层布,什么动静听不见。
卫持在这种情况下发了疯,薛宝儿根本不敢挣扎,只得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小口迎合着。
“世子爷,长公主派人来问,吉时快过了,什么时候下轿啊?”是长命的声音,隔着一层布响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