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她勾起嘴角,“其实你怀疑你的,我否认我的,我们互不相干,不是挺好吗。”

第一次听见这种无赖言论的琴酒再次被她的行径气乐了,他感觉胸口有一股气,无法发泄,被他压抑着慢慢沸腾燃烧。

从第一次见到这瓶气泡酒起,琴酒就一直在忍耐压抑自己的情绪。

虽然上一次,两人酣畅凌厉地打了一架,才得到了些许缓解。

琴酒其实很矛盾,他非常欣赏阿斯蒂,不管是能力还是长相以及偶尔的疯狂行径,都很对他的胃口。

他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

但每次,对方又都能气到他不想说话。明明很气,却又再次忍不住被对方吸引。于是总是退让忍耐,毫无底线。

琴酒是个很骄傲的人,只有他认可的人才会把对方看在眼里,并予以宽容。所以他一直把这种情况归结为,因为阿斯蒂和他是同样的人,才让他一直容忍,一退再退。

只是他的容忍和退让,好似让她觉得自己很好说话,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的违背他的命令,还戏耍他。

是的,戏耍。

如果就像是他怀疑的那样,阿斯蒂就是‘白到发光’,那他自己不就是像个小丑一样,一直在被她戏耍,给她送钱。

从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

当然,琴酒并不在乎这点小钱,也不在乎这个作者如何。他虽然不爽,但绝对不至于对一个小说作者耿耿于怀。

但他不能忍的是,这个作者就是阿斯蒂。

琴酒阴沉着脸,看向某人那双‘无辜’的黑眸。

对方到现在还在演戏,何尝不是在戏耍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