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猜错了,只是像他这样自信又骄傲的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觉罢了。

琴酒沉着脸,手上的力道越发用力。

千本夏夕感受着自己脚踝处传来的疼痛感,皱了皱眉。

她觉得自家上司好像气的要暴走了,可她也没故意气他啊。

“琴酒,你捏痛我了。”千本夏夕冷冷道,“快放手,你不会就打算这么抓着我的脚踝过一夜吧?”

这两天天气很热,千本夏夕出来的时候并不想穿厚实的运动服,所以并没有和平时一样伪装。只是简单地换了一个女性的易容,穿着t恤和短裙,戴了一顶鸭舌帽就出来了。

当然,琴酒依然还是那套四季不变的黑色风衣,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冬暖夏凉的体质。

总之,她现在在狭小的车厢内,脚踝被抓着,穿着裙子又不方便做什么大动作,有些骑虎难下。

哎,早知道刚才就不该去踩琴酒的腿,谁知道他一言不合就抓着她的脚踝不放了。

上次也是,真搞不懂对方是不是对脚踝情有独钟,不然为什么总喜欢抓她脚踝。

“哼,这就痛了?”琴酒不屑冷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痛啊,混蛋。”千本夏夕有些不耐烦了,“有完没完了,要打架就下车。”

琴酒眼眸晦暗,对这个提议显然有些心动。

但是,他突然笑了一下,咬着烟道,“那太便宜你了。”

打架是爽,但最后受伤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琴酒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仿佛依稀还能记得对方曾经在自己嘴角留下的痕迹。